是就出现了这么个奇怪的现象,说不搞的人,有理有据,说要搞的人,拿不出硬道理来又不肯让步。
颜肃之自己是无所谓的,就看着大家争。唐仪他大伯唐证道有点看不下去了,出言相帮,对颜神佑道:“非如此,不足以显帝王威仪。”
颜神佑道:“光摆谱儿有什么用?行此不仁之事,焉能不坏气运?我家以前也没用过半个宦官,阿爹照样登基,他们使了宦官的,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唐证道:……
楚丰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唐证道:叫你出头!知道厉害了吧?
唐证道灰溜溜地退了回去,深觉女人上朝就是麻烦!
可是霍亥还是说:“此一时彼一时,那个……”
颜肃之却有点迷信了起来:“仪仗有侍人,守卫有虎贲,确也有些多余。”
霍亥:……
颜肃之晓得这老头儿顽固不好对付,对颜神佑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你看着办吧。你能吵赢了就听你的。
颜神佑被亲爹坑了一把,只得亲自下场。问霍亥道:“谎言重复一千遍也会变成真理,是吗?”
霍亥跳了起来:“对便是对,错便是错!怎么能混而一谈?我辈之责,正在于澄清正道!”老头儿还真是挺较真儿的。唐证道耳朵一跳,差点要答一声“到”,因为这个名字,从小到大给他惹了不少笑话。
颜神佑道:“您为什么这么激动呢?譬如宦官这件事情,难道阉割无辜是对的?还是将犯法受刑之小人置于君侧是对的?还真是错事做得太久了就以为是对的了吗?错事都能认作是礼,说几句话又有什么?”
霍亥:……
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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