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阮梅一手贱招,将颜神佑又给拎出来挂墙头上去了。
亏得这天下虽然有很从庸人与小人,却也不乏君子。程妙源在荆州听到了消息之后,登时急火攻心,差点被气成瘫痪,醒了之后就哆哆嗦嗦写了个奏章,派他儿子连夜给送到临安。
出了这种事儿,连蒋廷尉这样的颜派只敢说:“阮贼反复小人,岂会守信?臣恐陛下两处皆不得,悔之晚矣!”
程妙源却是实实在在地指责:您老想什么呢?跟贼人妥协,让功臣寒心,你这样干了,就不堪为人君了呀!因为是给虞堃看的,所以后面还加了一句,你已经坑了人家一回了,还要再坑另一回吗?您当功臣是什么?当士人之女是什么?那是功臣之后啊!你能当奴婢似的送出去吗?想什么呢?
可这个事儿吧,搁了谁,谁能痛快地拒绝呢?那是祖坟啊!以楚氏一系对颜启之不满,水货刨了颜启的坟,他们还要誓死掐死水货。何况虞堃对亲爹还没那么大的意思呢?
更有一等有亲朋好友在沦陷区的,恨不得颜神佑大义凛然地站出来说:为了救你们那些误国害民的亲戚,我愿意牺牲。
只是这些人心里明白,这事儿,不是虞堃说了算的。哪怕是虞堃,也得看看颜家的章程。至于想不想颜家屈服呢?那就是人心隔肚皮了。
颜孝之直接称病,却在家里接待了唐仪、蒋廷尉等人。
唐仪旗帜鲜明地表示:“绝没有答应的道理。”那虽然是他舅家,颜肃之在他心里的份量也不低。作为一个中二病,他还有一种担心:这特么要是把丫头害了,他却今天丢一根大棒骨、明天扔一根骷髅头,后天再跟你要颜肃之的脑袋,说虞堃他亲妈的坟还在他手里。虞堃岂不是要被他治得死死的了?
蒋廷尉却又说出一番话来,他问颜孝之:“尚书令可知户婚承嗣之法?”
颜孝之开始还迷糊着,慢慢地悟道:“老翁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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