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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皱眉合上奏折扔在桌子上,不耐烦的道:来人,把这些都给国师抬去,以后这些奏折不用送到朕这里了,朕不想看。
进来的太监点头应是,手脚麻利的把奏折整理好抬了出去,生怕慢一步碍了皇上的眼,脑袋保不住,看那熟练的动作,显然这种事情已不止发生一次了。
见碍眼的东西没有了,皇上倚在榻上,语气愉悦的问道:你喜听什么戏?
此处除了他没有别人了,钟漓连忙回到:臣臣不喜听戏。
这人很有趣,来历不明,胆子还很大,潜伏宫中不但不知道讨好朕,在朕眼皮底下搞小动作还活的挺肆意的。这世上,在爱听戏的皇上面前,也就只有他会回不爱听戏这四个字了。
不喜听戏,难不成有比听戏还有趣的事?说出来朕听听。像是被少年勾起了兴趣,步释渊直起上半身,疑惑的问道。
男人把贪玩享乐四字演绎的淋漓尽致,可惜钟漓早已识破他的真面目。
钟漓没回答,弯下身,从桌子底下捡起一本奏折,道:皇上,这还有一本。
男人伸手拿起奏折就想要扔开,皇上不可。钟漓伸手阻止。
皇上,总归只有一本了,您看完再听戏也不迟啊。
你这是在教朕做事?语气中充满杀意。
不敢不敢。钟漓跪下请罪,然后抬头直视圣颜,面上一会皱眉一会紧抿嘴唇,终于下定决心般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皇上,您才是南启的王,可这南启国民与这央央皇宫,皆是只识国师不识君王,这是不对的,长此以往,这南启国恐怕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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