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会烦躁。
再一想到这一时期的男人身上还挂着什么割舍不掉的牵扯,不用说,那就烦躁到了极点,真恨不得现在就一走了之
但又根本走不了。
简直可恶。
你们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我走了。
埃利克丢下这句话,竟是毫不犹豫地又从原地消失。
哎哎?那个埃利克先生他!
没事,他只是出去发泄一下,我们最后还是会在那个叫做乌鲁克的地方见面的。
了解他的朋友说,也就因此没去追。
不好意思,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们,这究竟是
藤丸立香迟疑着开口,感觉自己越发糊涂了。
在场之人,好像只有梅林了解全部的前因后果。
这是连罗马尼阿基曼都不能完全知晓的,关于某个男人的过去的往事。
那就再来讲一个故事吧。
喜欢讲故事的魔术师在半晌之后,终于微微一笑。
他带着落单从者和半路捡到的迦勒底众人,一边不紧不慢地往乌鲁克城的所在赶,在路上,也用柔和的嗓音将那个故事徐徐道来。
石板上流传的史诗记载了这段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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