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提裙向常淑跪下去:长公主殿下,您和驸马尚未喝下合卺酒,还不算礼成
另一嬷嬷也道:是呀长公主,兹事体大,不能出岔子,依奴婢看,驸马是欢喜过了头,看起来不严重,用冷水擦擦脸便能醒。
经她们一说,常淑像是收到某种提醒,挤到一块的眉心松泛下来,回眸用狐疑的眼神打量慕轻尘。
倏然,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你们都退下吧。
嬷嬷们面面相觑片刻,好似在用目光征询对方的意见,最后还是妥了协,退至房门外。
门扉打开又合上,窗纱上印出嬷嬷和宫婢们的影子,她们商量着事体,影子层层叠叠的挤到一起,偶尔还传出几下窸窣的脚步声。
殿内的常淑还蹲在那处,静静看着慕轻尘,两人像是棋逢对手,僵持不下,互相比拼着耐心。
到最后,海是慕轻尘先投降的。
她将眼皮虚虚撑开一条线,待涣散的眸心渐渐聚焦,看到的是常淑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二话不说,果断选择再次晕死过去。
常淑揪住她鼻子,狠心一扭:装,再装。
慕轻尘本就受不住疼,那身娇生惯养的皮肉,柔弱得很,所以平日在常淑面前,总有三分没出息,怕惹恼她这位姑奶奶,受皮肉之苦。
但今夜却一反常态的有骨气,一声哼哼都没有,脑门儿上显出士可杀不可辱的字样。
常淑明白过来,悻悻松开手,小媳妇儿似的勾勾她的尾指: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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