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鼻子气歪,拳头也捏出水来,忿忿地瞪她一眼,端着匏瓜起身,将其扔到妆案上。
在案前站了半晌,始终觉得不甘心,回到榻沿坐下,盯着慕轻尘的背影出神,纠结许久,还是难为情的开了口:你若不给个答案,本宫才不会跟你同床共枕。
洞房花烛就更别想了,憋死你个混蛋。慕轻尘心骂她幼稚,想了半晌,忍不住发笑,再也装不了睡,朝她的方向侧侧身子,戏谑道:那我可回驸马府啦。
一面说一面掀开被褥下床,双脚刚落上脚踏子,就被常淑拽住了腰间的绦带,令她动弹不得。
你今夜若走了外头指不定有多少人拿此说项,本宫的颜面往哪搁呀。
慕轻尘无所谓地耸耸肩:睡不能睡,走不能走我太难了。
她不给常淑辩驳的机会,继续道:你自己扮成耶主,欺瞒我在先,还有理了!
常淑本就因此事心虚,经她一说,身上那股子气势瞬时弱了好几分,双肩一松,神情挂出气馁。
嘴上却还在跟慕轻尘论长短:本宫惹你生气一次,你惹本宫生气一次,咱们算是扯平了。
慕轻尘就等她这话,连忙点头,随后脱下外衫,远远丢开,接着解开腰带和腋下的衣襟系带。
常淑呼吸一滞,慌张地背过身,双膝因紧张而并拢,目光漂浮不定,不知该落往何处。
你你做甚!?
慕轻尘坦然回答:洞房啊。
谁谁谁要和你洞房了,你都没想明白我是常书还是常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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