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的。
算了,本宫亲自端去寻她。
就当是向小糖醇服个软,道个歉。
小糖醇其实早醒了,一睁眼便想起昨晚常淑训斥她的事,心中难免有些不好受。
怕见了常淑再受责罚,遂耍起赖皮,死活不愿意出卧房,在榻间滚来滚去,嬷嬷怎么劝都没用。
滚累了,又让嬷嬷倒杯水来。
嘟着小嘴喝水时闻见一股清雅的芬芳,淡淡的,柔柔的,犹如饮下牛乳一般,唔,娘亲的发油就是这样的味道。
她不禁抬眸,见端着瓷杯的人正是常淑。
说时迟那时快,她嘴巴一缩,匍匐下i身子,逃命似的钻进被子里,缩成一团。
常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掀开纱帐,连人带被地抱起她,放到绣墩上。
站好。
小糖醇听令,双脚试探着落下。
常淑怕她被闷坏,挑出被角,顺着裹缠的方向解开,露出小糖醇那张闷得发烫的脸蛋:躲什么?
怕娘亲。
你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显然,小糖醇没把此话听懂,大睁着懵懂的眼睛与常淑对视,后又迅速收回,羞愧地埋进胸口。
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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