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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轻尘有点想打人。
扯过他的猪耳朵,一字一句威胁道:我问你那人是谁!
您的姘头!
放屁!我洁身自好,哪有姘头!慕轻尘生气了,手上的力道愈发大。
洁身自好?
牛菊花认为慕轻尘侮辱了这个词,但是受不住疼,五官扭曲成一团,求饶道:奴才说错话了,奴才掌嘴!
说着,啪啪呼了自己两个耳巴子,认错态度极其诚恳。
心里却想的是,哼,狡辩,那青楼小倌儿都挺着肚子找来了。堂堂长公主府怎会和那腌臜的青楼有瓜葛。况且人家指名找你,肚子里的孽种肯定是你的。
孩子是品如的,呜呜呜昭蓬阁内,倾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眼珠时不时的打量那描有金漆的屋梁和雕龙画凤的门窗,顺便猛吸两口珐琅香炉里的龙涎香气,有五个月了。
你在康州府扳倒二皇子一党,又活捉那耶律阿洪答,可谓是出尽风头,而我呢倾夏咕咚喝下两大口茶,话题一转,呀!这茶是上好的碧螺春吗?好喝!
慕轻尘也捞过茶杯,用茶盖划开水面的浮茶,漫不经心地提醒他:继续说下去。
倾夏不理她,喝干最后一滴茶水,把茶杯盖到脸上,将里头的茶叶吃得干干净净,吃相很是难看。
慕轻尘:
这是好茶,别浪费了可以再泡一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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