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慕轻尘没想到亦小白可以恶毒至此,一时气红了眼, 舌头打结般憋不出半个字。
常淑则只在意欲求不满这个词,羞得双颊通红,不止如此,脖颈、耳朵连手心手背都是红艳艳烫呼呼的。
她素来矜持,哪能受得住污言秽语,打了个手势,命侍卫将两位驸马拉开,免得一会儿打起来。
呸,你媳妇儿没怀孕你不照样欲求不满,偷逛青楼多少次了你!慕轻尘绝不认输的回敬道。
亦小白被侍卫拉着不好动弹,飞起一脚踹了个空:我就听个曲,行个酒令罢了,没做过那下贱事你,你我踹死你!
常淑和常鸢:这俩二货!
夜,微凉。
梆子敲响,二更天来临。
可如意殿内无一人休息,奴才们都在自觉上差,规规矩矩地站在廊芜下。聆听配殿内有节奏的鞭声,其伴随亦小白凄厉的惨叫,一同响起。
对面跑来一突厥侍女:塔珊公主谴我来问,发生何事了?
一小太监拉她到殿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三驸马怕是活不过今晚了,转告塔珊公主,未免祸及自身,切莫出来呀!
另一边。寝殿内。烛火轻轻摇曳。常淑的脸忽明忽暗,叫慕忐忑轻尘拿捏不准她的情绪。
初月姑姑伺候她们上了床,福了个身子,退下了,两侧的宫婢放轻脚步,跟随她一并出门,在呼吸到新鲜空气那一刻,俱都拍着小胸脯,感激上苍赐予她们第二次生命。
太可怕了,长公主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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