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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掸掸裙摆边的皱痕:还以为老太监把轻尘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她非要刨根究底!哼,这厮真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让老太监和林渊当面与她对峙,纯粹考验她演技嘛。
所谓的抄近道,实际不比原路近多少,只是在最后一段路转个方向,跨过穿堂门,来到如意殿的侧门。
门内有一小院,是塔珊的院落,这个时辰,她正好在院内搭了一张方桌,和突厥侍女一起做纸鸢。
余光瞥见有人闯入,笑眯眯地邀请:淑姐姐好几日不见了,快来快来!我刚和一宫婢学了做纸鸢的手艺,一起吧!
时间紧迫,常熟不绕弯子,把她拉向一边:本宫想请你帮个忙。
塔珊兴致勃勃:我们突厥人讲义气,你说吧,帮什么忙,我一定义不容辞。
不是大事,我那头出了点乱子,怕轻尘不依不饶的为难我,拜托你帮我充个人证,就说我方才哪也没去,一直在这里和你一起。
原来是撒谎,简单可是轻尘为何为难你懂了,狂躁症还没过!
常淑微笑着点头,算是谢过她,倏然转身,背影格外决绝,带了点壮士断腕的悲凉。
咋那么像交代后事呢?
塔珊嘴唇微张,惊讶这跳出来的奇怪想法。
慕轻尘脚程快,先常淑一步抵达如意殿,丢麻袋似的把老太监丢到地上,命人把他拖到正殿花厅,又吩咐奴才快些上茶,说是三驸马和三公主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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