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无不显出一股浓浓的兴师问罪感。
亦小白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早已练就嘴巴镶金舌头嵌玉的功夫,用了一个弹指揣摩常鸢话中的深意,猜测有人在其面前告发她和宫女玩乐。又用了一个弹指来编排谎言:鸢儿你误会我了,我新得了块帕子,是上好的月绸。
她淡定如斯的把帕子折好,呈了过去,再露出个轻松淡定的笑,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常鸢低头打量少顷,心道她所言非虚,帕身的确如月华般莹润,泛着如玉似雪的光泽。
亦小白暗自庆幸她已上钩,再接再厉道:这些宫婢都是绣房的绣女,我想请她们帮我在帕子上绣一朵紫鸢花,送于你。正商量着呢,你就来了。
常鸢用我怎么那么不信呢的眼神看她,眸光毫无情绪
亦小白心头一跳,天灵盖又麻又冷,暗暗心惊。
幸好常鸢虽任性,却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再说了,听如意殿那小太监的一面之词,便兴冲冲地来捉人本是不妥当。碰巧来的时候,亦小白全无捉迷藏的痕迹在。
她问宫婢们:你们是绣房的?
是是是是。宫婢们点头如小鸡啄米。
轻尘?你一直陪着小白,你说,她可有诓骗我?
刚咳血完毕的慕轻尘全身绵软无力,背靠树干往下滑,盘膝而坐,像入定的老僧,然后竖起食指和中指,分别在左肋、右肋以及肚脐处点了点。
不要打扰我。我刚点了三处穴道,封住经脉中游走的极寒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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