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招生季,说入国子监就入国子监,来历定不简单。
可那又如何,她爹可是国公,一等公爵,位次比侯爷还要高出两分,往上翻翻,也就王爷及以上的人能压过一头。
难不成这女人是个皇家苗苗?
不可能吧天潢贵胄及子女按理该入弘文馆,断断不会出现在国子监的。
琢磨一通下来,慕轻尘笃定眼前这人没必要顾忌,干i她!
知道我爹是谁吗?慕轻尘甩开桃花扇。
拼爹是吧,谁怕谁!常淑不甘示弱:那你知道我爹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咋的,当今圣上啊?!
常淑还在瞪她,眼里写着恭喜你答对了。
远处廊柱后,两个秃子在贼头贼脑地偷看她们祭酒和学政。它们裸露的大脑门,在阳光下显得油光滑亮。
祭酒说:你快看,长公主饱含爱意的目光,一直黏慕轻尘不放,好深情啊!
学政答:何止呀,你看,都不顾体统对慕轻尘上下齐手了,哟哟哟
真相却是
常淑双手擒住慕轻尘的双腕,往反方向拧了一拧。
慕轻尘疼得落眼泪,桃花扇拿捏不住,掉在了脚边,面上却装得很坚强:君子动口不动手。
不是你先动的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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