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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淑见她悠哉悠哉的,方知她对此事早有预料,凑上前去夸她画功精进不少,然后话锋一转:好轻尘,你与我说说父皇把二皇兄留下的用意吧
慕轻尘就等她这句话,神气道:今晚给我揉肩捶腿才告诉你。
果然,得罪慕轻尘跟寻死没两样,不就罚抄个《诗经》嘛,至于记恨到现在吗?
哼,常淑感觉长公主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可那又如何,反正都被挑战五年了,不差这一次。
别说揉肩捶腿了,我还要给你端茶递水,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常能屈能伸淑假笑道。
慕轻尘舒心了:父皇的心思一点不复杂,只是你多想了而已,回京之路山高水长,父皇怕二皇子脱离他的控制横生事端!放到眼皮子底下,总归是好的。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慕轻尘继续提笔作画。
常淑心神不宁,捞住她执笔的手:可父皇生性多疑,心思难测
呀,你看看你,弄花了我的画!
一旁的初月姑姑伸长脖子去看,可不是嘛,又粗又重的一笔,在画中央蜿蜒扭曲,就像一条弯弯的大长虫。
她见势不妙,连忙解围:公主,药熬好了,再不喝就凉了。
身后的小宫婢听她发话,不疾不徐的上前两步,呈了药碗给常淑。
慕轻尘满腔的火气一下便消散了,心疼地问常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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