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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自小就跟武师练拳脚吗,好歹劈她几掌啊!
这不怨我爹嘛,他总给我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于是我就想,鬼我都能买到,还学啥劳什子功夫。
常鸢:
亦小白扯了个笑,把墨块搁于砚台边缘,从袖间摸出一卷薄荷叶递到常鸢嘴边:嚼一嚼,消消火。
消不了,本宫看到你就来气!常鸢推开她的手。
那我离开便是。亦小白迫不及待道,当即抬脚往外走,心里头美滋滋的,暗道,终于可以不再磨墨了,我要到花园扑蝴蝶。
常鸢把她脸上的兴奋瞧得真真的,音色放低,兜满冷厉和威胁之意:回来!
亦小白悬于门槛上的脚僵了僵,悻悻地往回收。
常鸢很满意她的表现,皮笑肉不笑道:本宫什么时候抄完,你什么时候出这个门!
啊?那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那你就给本宫往死里等!不然老规矩伺候。
亦小白一听后几个字,身子立马就软了,老规矩就是抽她鞭子,抽成失心疯那种。
她认命了,回到书案,为常鸢麻溜地压好纸镇,然后一脸生无可恋的接着磨墨。
呜呜,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含冤至此,而慕罪魁祸首轻尘却可以逍遥法外。
她憧憬地望向窗外,看见翠绿的垂柳在微风中摇摇摆摆,好似伶妓们曼妙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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