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尘一夹马镫追上常淑:至于吗,还生气呢。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不理人。
常淑一看到她就火冒三丈,眼角微红,气息粗重,将马鞭调了个身,执起鞭柄打向她。无奈距离颇远,愣是打不上。
慕轻尘眼睛余光一飘,观察她涨红的脸颊:哎,你既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我也不勉强,不过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你我如今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常淑回敬她:谁上贼船了,要复国你一个人复,跟本宫没关系!
呵,晚了!慕轻尘抚抚发顶,你忘了吗?今早我已将你深度标记。
子珺一生只能受一位耶主深度标记,否则就会危及生命。
你此生注定属于我一人,若不听我吩咐,便休想再与我行那鱼水i之欢,一辈子欲求不满去吧!
真是满嘴的污言秽语!
常淑气得浑身发抖。
在马鞍边的小篓里翻出几块宫饼,不由分说地砸向她。
慕亡国轻尘扬起高傲的头颅:敢伤我!天神会给你惩罚的!哎呀不要砸脸
两三个弹指后,她的额头冒出老大一个包。
龇龇牙,抬手碰了碰,当即把小嘴扁下去:疼。
疼死你活该!
常淑讨厌死她了,一甩马鞭,扬长而去,好在树木掩映,马儿终归跑不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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