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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送走塔珊后,常淑被一种名为不祥的预感紧紧笼罩。
这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母妃拉到前殿,一派兴师问罪的阵仗。
惠翼打发走所有人,又关上所有门窗,确保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后,急不可耐地奔到常淑和慕轻尘面前由于裙摆太长,中途还被拌了个趔趄。
好在慕轻尘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身。
惠翼没好气地推开她,催促道我问你们话呢,什么孩子?哪来的孩子?
慕轻尘抿抿嘴,用俺刚穿来,还不太了解情况的眼神看她。
惠翼的脸色愈发沉了,斥责她平日里都快嚣张到天上去了,怎的这时候吞吞吐吐的,瞧你那点出息。
指定有事瞒着我!
母妃!常淑最护慕轻尘,可听不得惠翼的讽刺。
惠翼只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烦躁地扑棱起扇子,在一软毡上落坐,身子微斜,倚上一侧的枕囊那倒是说呀!
常淑一时语塞,嘴唇微动半晌,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她要如何说?难不成告诉母妃,慕轻尘怀孕了,但不到一天就滑胎了,完了还给这孩子取名慕糖醇。
说出来谁信啊。
她此番左右为难的表现落在惠翼眼里,那是妥妥的躲躲闪闪,再动动因常年宫斗而分外灵活的脑子得,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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