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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同常淑一起,去枫和宫给老太后请安,不光如此, 还陪常淑用膳、游园、做女工,心血来潮还会去弘文馆应卯,顺带把亦小白叫上, 去和六皇子常笙斗蛐蛐。
常淑欣喜,可喜着喜着就发现不对劲, 她想,慕轻尘哪是安分了, 分明是怕耶律家的人找上门,取了她小命, 遂才乖乖呆在宫内, 不肯离开半步。
想来也对,契丹在暗,她们在明,保不齐慕轻尘什么时候又遇刺,呆在宫内至少有金吾卫和千牛卫守着, 多少是个保障。
午后, 阳光火辣辣的,常淑小憩了会, 在自雨亭同常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常鸢掀开身侧的冰鉴,取出一盘葡萄,冷热气流相撞,凝出白雾,衬得葡萄紫中带亮。
她剥开一颗,递到常淑嘴边,喊着皇姐。
常淑已去太医院诊过身子了,林渊瞧出她宫寒,叮嘱她若想怀孕,需尽量避开寒凉的饮食,她句句听进心里,时时刻刻不曾怠慢。
看了看常鸢递来的葡萄,有些犹豫,可又不想拂了妹妹的好意。
手都酸了。常鸢娇滴滴地说。
常淑浅笑如常,凑上前,把葡萄含进嘴。
好吃吗?
好吃。
常鸢又摘了一颗,常淑止住她,一副为难的口气不用姑娘我,你自己吃就好。
常鸢瘪瘪嘴,歪着脑袋,可怜巴巴的眨眼,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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