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次一千次,答案也不会变。
不就是扒扒牛菊花裤子吗,至于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样吗?还动刀动剑的。亏她前两日还暗赞常淑比常鸢温婉贤惠,没想到这就现原型了。
想来也是,自家爱人差点被阉了, 这事搁谁都不乐意。
本宫不信!
慕轻尘从廊柱后探出半颗脑袋, 不屑道爱信不信,我还是那句话, 一人做事一人当。
常淑的脸上是深深的挫伤为何如此待我?明明昨晚还浓情蜜意、耳鬓厮磨不是吗。
何须多此一问,你自己做的丑事自己心里清楚,慕替身轻尘死不悔改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吗?
常淑的手腕失去力气,佩剑几乎脱手,误会慕轻尘话里的意思道你还在计较孩子的事?
孩子的确是横亘在她们之间最大的心结,就像是一道久久不愈的伤疤,不断的发炎、红肿、溃烂
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伤疤已经腐化,好似永远无法痊愈,在时光荏苒中不断散发出疼痛,提醒她们曾经的不愉快。
我今晨打算去太医院的
慕轻尘面无表情,目光跃过她,盯着不知何时跪在门槛前的牛菊花事到如今还提孩子做什么!我也不知指望了。
她自嘲的笑笑,眼神哀戚,呵,央求一个只拿她当替身的人为她生儿育女,实在是太傻了。
临了,她恨恨一句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要眨一下眼睛就对不起老虎屁股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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