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
咳咳!慕轻尘向他挤挤眼。
常笙暗骂自己说错话,忙不迭的闭上嘴,担心常淑责骂他,瑟缩地起身,逃似的回到方才的位置。
你陪他斗蛐蛐?常淑的眉角是禁不住的怒意。
不光如此,我还带他打手鞠和赌双陆呢,慕轻尘心里这般想,说出的话却是另外一个意思:就一次,陪他解闷罢了。
你当本宫三岁孩子呢?随意一句话便能蒙混过去!
初月姑姑听出常淑语气不善,止住欲要斟酒的手,退回原位。
没那么严重。
慕轻尘,你的德行本宫再了解不过,你要敢把常笙带坏,看本宫不把你把你
把我休了?慕轻尘挑衅她。
都不知道让着我。常淑心说。兀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辛辣,香味馥郁,呛了她一个咳嗽。
哎,慕轻尘重重叹息一声,为她拍背顺气,却被常淑推了推。
不需要你假惺惺。
淑儿,你今日心情不好,我都能体谅,细细数来,一天之内已经发了三次火了,失去糖醇是意外,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从悲伤中走出来,以慰糖醇在天之灵。
本宫心情不好,还不是因为你!
是!慕轻尘收回手,紧紧攥住膝盖处的衣摆,悲怆道,怪我肚子不争气,没把她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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