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淑心里咯噔一下,解释说:鸢儿请了一次,淑儿请了三次。
常鸢不太会编谎话,担心太后多问问出亦小白在平康坊被刺客所伤,由此牵扯出慕轻尘抗旨不遵,偷溜出宫的丑事。
她惶惑的接话:天太热,小白整日在御膳房和尚食局里头泡着那晚像是中暑急症,鸢儿特地为她请林渊来。皇祖母,您怎的问这话?
没,太后的语速还如往常那般,慢吞吞的,你们啊,这两日忙,本宫担心忙出病来。
多谢皇祖母关怀,常淑借常鸢的话头往下,轻尘也是中暑,比小白病得重些。
太后再不提心吊胆,认同道:也对,天太热会热死人的。那她们可好些了?
好多了。常鸢抢先常淑一步回答。
既然如此,惠翼就坡下驴,便支会轻尘一声,咱们同太后一起,拜谒突厥可汗,皇上已在去香昀殿的路上了。
言罢,身后的门开了。
慕轻尘身姿挺拔的立在门楣下。
气度沉稳,面色满是苍白。
太后何时见过她这幅模样,对她的怨气消了七七八八,眉头心疼的一拧:尘儿,身子可还撑的住?
慕轻尘嘴唇翕动,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落了下去,众人的视线也跟随这滴泪往下,发现慕轻尘竟然穿了一身黑。
黑色的镂空璞头,黑色的中衣,黑色的圆领衫子,黑色的乌皮靴,映得她的脸越发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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