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淑。
其正用怜悯且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尤其是在看到她手里的天竺神油后,那股怜悯、心疼之意便加重了几分。
这是怎么个意思?
慕轻尘不自在的将东西收进袖子,少顷,把抱着木匣子的亦小白喊出来,陪常淑和常鸢去到拱桥下看龟兹艺人耍火棍。
常鸢好似很喜欢,为那上下翻滚旋转的火木棍惊叹连连,同周围百姓一起不时的喝彩鼓掌,手腕的清风铃,随着她的动作,铃铃铃,铃铃铃,铃声清泠,在喧闹的广场里回响。
看完这场又去看波斯人玩绳技,一根麻绳往天上一抛,人顺着绳子往上爬,直爬进一朵白云里消失不见,一眨眼,那人却在对面的屋檐上出现。
所有人都惊呼不已,赢了个满堂彩。
回宫的马车上,常鸢还津津乐道着,和亦小白换了个位置,凑到慕轻尘身边问:轻尘,你说那波斯人是如何做到攀绳而上的?
方术。慕轻尘还在为今晚的房i事操心,无心与她玩乐,敷衍道,类似于催眠或障眼法,利用语言或动作,让人不知不觉间被迷惑。我们看到的和感受到的,实则都是幻觉,在此期间,那人趁机窜上对面的屋檐。
原来如此。常鸢如梦方醒。
常淑也正陷在这疑惑中,听慕轻尘一番解释后,更是来了兴致,想开口问问波斯的方术和道教的凝神练气有何不同,还没把话说出口,顿觉马车停了下来。
她透过竹帘半卷的小窗往外望,发现此刻正行至光德坊内,四下人头攒动,实在不适宜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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