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的睡到地上,临了还不忘用怀中的锦被把自己裹成一条大长虫。
她扭过头,向常淑乖巧的眨巴眨巴眼,眼里写着说好三年为期分开睡,我却突然上你的床,实在不好意思。
常淑的手还维持着擦汗的动作,什么?假夫妻?她神色一沉,愠怒道:慕轻尘,你有不痛快就说出来。
先是跑到父皇面前闹和离,现在又要分开睡,小肚鸡肠的样子,一点不像个耶主。
慕轻尘语重心长地说:公主误会了,微臣没有不痛快。
昨日我打你是我不对,常淑顾念慕轻尘还病着,步到她身边蹲下,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右脸颊,心疼道,打疼了吧。
微臣做的不对,公主教训微臣是应该的。
常淑疑惑着,奇怪她为何与自己生分了?倏然又听她补了一句:驸马历来是公主的奴才,主子教训奴才更是情理之中。
你!
常淑冷着脸,唰地站起身:好,慕轻尘你好样的!她气咻咻的,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到门口时,顿了下身子,似乎是在等慕轻尘挽留。
慕轻尘恍然大悟,赶忙掀开被子,起身跪坐,腰身一弯向她恭敬一拜:恭送殿下。
常淑气得差点晕厥。
云袖一拂,跨出门槛,拾级而下。
恰逢一阵热浪吹过,廊角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忽远又忽近,听得常淑微微舒心了些,她展开桃花扇,遮挡头顶的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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