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安排,况且……”李识宜忽然顿了顿。
谭承问:“况且什么?”
李识宜想了想:“没什么。”
他对做生意确实不感兴趣,再说也不想24小时跟谭承见面,把工作、生活通通搅到一起。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些话不方便告诉谭承。
谭承这种粗人哪听得懂弦外之音,他眼底闪过一丝隐痛,咬着牙没再吭气。
李识宜看了会资料,把纸收起来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
谭承过去把那两袋子衣服拎到手里,脸色比外头的夜色还黑,“我叫个车。”
“不用,还有夜班公交。”
动不动就打车不符合李识宜的消费水平。但谭承似乎被这一句话激怒了,对他低吼道:“你就非得做得这么绝是吧,这么晚了送送你都不行?”
“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对老子太绝情!”以谭承的性格,能忍到现在还没耍流氓简直是个奇迹,是绅士精神在他身上的突然觉醒,以至于他忍得跟个炮仗一样,一句两句话就能点燃、炸开。
他用一种极其苦闷又带点懊恼的眼神,死死把李识宜钉在面前,“我他妈算看透你了,你的心就是石头做的,焐都焐不热。你瞪我干什么,我说得有错?”
李识宜蹙起眉,直觉谭承这是在抱怨,但不太确定。
“你是在抱怨我吗。”
谭承被猛地噎了一下,咬牙切齿掷地有声地:“废他妈什么话!”
那就是“是”了。李识宜沉默片刻,说:“你别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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