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自己捧着的钱树被砍死了,作为一个见钱眼开的老鸨来说是不会这么容易消气的,可肖月居然能让老鸨压下火气,这是个迷。
肖月把她压箱底的银子都交给了罪妇,那些银子足够民妇买几十个姿色上等的丫鬟。
后面的话不必明说,在场的人心里也清楚。
你可知肖月找了何人害了翠屏?顾长文随口问了一句,不想老鸨居然说知道!
何人?!
罪妇只知道那人是肖月的亲戚,好像是个大夫。
肖月的名字并不是老鸨取的,而是她本来的名字,因为肖月进楼的时候颜色好,又是个识规矩的,不必老鸨费心,于是老鸨便顺了她的心,没有改她的名字。
传肖泰安上堂!
顾长文让人将老鸨带下去,等案子结束后再论罪。
肖泰安比前几天还要疲惫些,他是个秀才,有功名在身,所以对县令可不跪,偏偏他知道自家的罪孽,所以一上堂,不必顾长文抬眼便恭敬的跪了下去。
小民肖泰安叩见大人。
肖泰安,你可认识肖月?顾长文扫了一眼对方的膝盖,问道。
肖泰安垂泪,回大人的话,认识,这肖月是小民的堂妹,是小民死去的二叔收养的姑娘。
本官知道你肖家日子过得不错,怎么会养不下一个小姑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