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说话的鹌鹑。
顾长文深深吸了口气,陈实,你当村长二十年,这些事儿,你也做了二十年?
陈实缩了缩脖子,小心道,回大人的话,是十五年,前五年小人没找到门路。
呵,顾长文冷笑,那你倒说说,这门路是怎么来的?那地下的酒又是谁叫你这么泡的!那些酒又是给谁送过去!
陈实猛擦额头上的汗水,明明只是个县令,为什么感觉比上次见那一位大人还要厉害。
爹,您就说吧,就算是为了儿子下辈子能头一个好人家。
陈渝红着眼睛劝道。
陈实鼻子一酸,对着顾长文全盘托出,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陈实已经做了五年的村长了,尽管过了五年,可是他却没让村里人过一天好日子,当年为了能当村长,他拍着胸口,对村里人许下了许多诺言,不想五年过去了,他却什么事儿也没干成。
为此,村里人常常在他面前暗讽,儿子陈渝因为身体不好,也常被村里人嘲笑。
说什么陈家断子绝孙,说他这个村长还不如不当。
陈实红了眼,气得去县城里转悠,最后什么也没传出来,反而进了一家小酒馆喝起酒来。
就在他喝得半醉时,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坐在了他的身旁。
那汉子说话总是带笑,还请陈实喝了酒,陈实见自己没出一文钱便有酒喝,对这人的态度也好了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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