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就请她一人过来。
她看了一眼面色沉静的红卿瑞,心中堆积的难受消散了些,继续道:他白日召我们过去,也只是让咱们坐在院子里,或者是隔着屏风与他说说话,从不让我们靠近他。
陈德才的眼睛瞪得老大,红卿瑞垂眸思索了片刻,问道,白日里,陈员外那小厮是否寸步不离?
柳寒烟想了想,发现确实是如此,于是连忙点了点头。
钱和见此赶忙记下来。
而到了夜里,柳寒烟的脸色有些发白。
陈德才的脸色也开始别扭了,总觉得听自己父亲的女人说起他们晚上的事儿有些不好。
不过柳寒烟自然不会说得这么露骨,而是很简明的叙述,他会等到天黑尽了,先让小厮将他推出去上茅厕,然后才进来...
他进来时,屋子明亮吗?
红卿瑞问道。
柳寒烟摇头,他们出去时便会将灯火熄灭,回来的时候只有陈员外一人,那小厮在门口守着。
红卿瑞的脸色突然一变,陈员外是怎么进屋的?
钱和闻言也看向了柳寒烟,只有陈德才没发觉什么问题。
走进来的,不过走的很慢。
闻言,陈德才说道:我父亲平日坐轮椅,偶尔也走走。
柳含烟抿嘴,似乎不想提及那一幕,说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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