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谈完了没有,都说什么了,凭什么不让我听,还吃不吃夜宵了?”
话一堆一堆的,倒是有点像他话唠又活泼的少年时期。
喻心梨哑然失笑,却又莫名有点鼻酸,她好多年没再见过喻年这么活泼的样子。
当年她跟裴照之所以决定跟喻年坦白,就是因为发现喻年越来越消沉,消瘦,发现喻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祈妄。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祈妄回来了,她的弟弟终于又像一朵吸收了雨露的玫瑰,饱满又耀眼。
裴照伸手摸了摸喻年的头,“没说什么,只是祝你跟祈妄百年好合,好了,要不要去吃汤圆,给你煮了芋泥口味的。”
喻年这一晚上吃了一整碗芋泥汤圆,还在庭院里跟祈妄放仙女棒玩。
他年少的时候,也跟祈妄在海边放过仙女棒。
明亮的火花,明明只有小小的一簇,却像是能把世界都点亮。
他跃过火花望着祈妄,满眼笑意,望着望着,他就凑过去,亲了祈妄一口。
正从玻璃窗内望着他们的裴照,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粮,好笑地摇摇头,放下窗帘,自己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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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祈妄稍微捡起了一点事业心,在他的工作室负责人快要爆炸的边缘,在法国开了一场画展。
在这场画展上,有个隐藏的展览室,里面只挂了一幅画。
画上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人,抱着一束百合花,坐在窗台上,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只隐约露出一点侧脸,大部分面容都被怀里的百合花挡住了,可是一双眼睛却像小鹿般灵动,像是初春的森林都藏在了这一双眼睛里,湿润,明亮,让人见之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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