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要不是跟他姐有点私交,人家才不会来指点他。
他笑了笑,“我不是,我钢琴是跟自己的老师学的,我也还没上大学呢。”
客人有点意外。
“这么小?”
他又上下打量了喻年几眼,试探地问道,“你是来体验生活吗,还是勤工俭学?”
喻年犹豫了下。
他看着眼前这个客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温文尔雅,穿着浅灰色的开衫,头发染成了栗色,很温和无害的形象。
他最近一个月经常会来这儿喝咖啡。
喻年想了想,还是回答了,“算勤工俭学吧。”
那客人大概也知道自己问的冒犯了,笑了笑,没再多问。
这天下午,他也一直待在这里,听完了喻年弹奏他点的几支曲子。
最后一支是李斯特的《钟》,琴声像泉水一样跳跃着流淌而出。
喻年今天穿的是黑色的针织衫,手指在琴键上白得耀眼,每一个音符都非常准确,速度与力度都控制得非常协调。
而等喻年演奏完了,中间休息的时候,他走过来,轻轻敲了敲旁边的桌子。
喻年正在让祈妄给他做一杯冰澳白,听见旁边的动静,回过头去,又对上了那位笑得眉眼弯弯的客人。
“你好,”那位客人主动道,“我叫章誉。”
“噢……哦。”喻年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位客人想要干嘛,但他下意识回道,“我叫喻年。”
在做咖啡的祈妄手上停了一下,往这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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