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瞄了他一眼,“正常来说,七到九天可以来拆线。但他这又绷开了,有点严重,可能也要再养两天,待会儿给他开点消炎药,记得吃。”
这医生大概长夜无聊,还有点八卦,又问喻年,“你是他弟弟吗?你对他还挺关心的。”
喻年被问得一愣。
他抬眼看了眼祈妄,祈妄也在看他,刚刚扶着祈妄过来的时候,他的白色衣服上还是沾上了祈妄身上的几点血迹。
他摸了摸袖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怪怪的。
“不是,我是他……”他说到这儿卡了一下,“同事。”
“同事啊,那你们关系还挺好,”医生已经给祈妄缝合好了,“好了啊,你这几天不要做剧烈动作,老实一点,撑到拆线就好了。”
喻年摸了摸鼻子,也没高兴反驳。
伤口处理完,祈妄跟付了治疗的费用,拿又了医生开的药。
喻年打了个哈欠,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带着鼻音说,“那谢谢医生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他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走到了祈妄身边,扶住了祈妄。
祈妄眉梢微动。
缝合完他已经没有那么难以活动了,刚才主要也是在浴室那一下摔得太重了,现在已经缓过来了,并不太需要喻年扶着了。
但喻年显然没意识到,还把装着药的袋子从他手上拿过来,一副拿他当作病患的样子。
看他原地不动,喻年抬起头,奇怪道,“你怎么不走啊?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祈妄盯着喻年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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