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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谙犹豫了片刻答道:“上策是人工改道。他认为黄河没有修筑大堤前,河水虽然漫流,但是河道宽阔,‘左右游荡,宽缓而不迫’。春秋中期,开始筑堤时,堤距宽大则河水通畅,后来河道狭窄、堤线弯曲,发生洪水时泄流不畅,则常决口为患,分流后,被分走的洪水走分洪道,余下的洪水走原洪道,也算是宽缓而不迫,下策是加高增厚原有堤防。原来的堤防堤距过于狭窄,且堤线弯曲多变,再这样的基础上,无论怎么加高增厚,洪水下泄不畅的问题也无法得到根本解决,是为下策。”
一众进士扼腕汗颜,他们既不能提出这样高水平的问题,也不能有这么高水准的答案。
只有慕容瑾年默默地在微笑,他的若若在闪闪发光呢,真想就这么藏起来。
皇帝听到了慕容若的问题,下意识地揉了揉脑袋,他知道自家女儿尤为喜爱水利专著,但是你问这些举人们,不是强人所难吗?好在状元郎还是靠谱地给出了答案。
在一旁的工部尚书已经在拿着笔奋笔疾书了,显然陆谙的答案很有建树,也有实际用处。
接下来的互问互答也就是小打小闹了,没有什么看点了,除了慕容瑾年硬生生把一个五十岁的进士给问哭了。
十年寒窗苦读,为的也不过是这一日的加官进爵。
陆谙是第一个,被任职为四品的工部侍郎,干实事也许更适合他这样宁直不弯的人。
慕容若和慕容瑾年反倒是最后任职的。
皇帝坐在龙椅上,姿态闲适地说道:“太女中了榜眼,想要什么官职,随便和朕说,凭你的才学,无论在什么位置,都是合适的。”
群臣汗颜,这么宠女儿真的没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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