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麟梦泽还有半月,这半月中,你每天都要扎针吃药,抑制毒性。”
楚辞早就被扎得死去活来了,她恍恍惚惚道:“我……我只有一个愿望。”
谢晚月没抬头,专心扎针:“什么愿望,满足你。”
楚辞泪眼朦胧道:“如果可以,请给我扎一个朴洲地图,我想再看一眼……”
谢晚月:……
容嬷嬷谢晚月郑重道:“义不容辞。”
今夜,无比漫长。不少人都无心睡眠,谢晚月忙着给楚辞扎针,楚辞一边嚎一边揪枕头套,没一会功夫……棉花都被扯了出来。
船尾,也有一只叫做程四角的麻雀颤颤巍巍往后躲,眼看就要摔下船尾。它看着面前越靠越近的白狗,心惊胆颤地啾啾道: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我可是会飞的!
契之得意洋洋地举起一根绳子,不厚道地笑了:跳吧跳吧,我看你被绑着怎么飞?
程四角痛苦无比地啾啾啾了起来:谢晚月!!!你给我过来!!!!!
契之将绳子慢慢拉了过来,恶劣一笑: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哈哈哈哈哈哈。
程四角:破喉咙!!!
旁边围观的余令突然感觉有点心梗。
师父是不是看戏看多了……连带着契之都这么戏多。可当他听到船舱里某人的哀嚎时,他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随即又无可奈何地坐了下来,拿起一块酸枣糕,开始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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