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陈章杰:“陈少主一心所往之情,实在令人佩服。”
陈章杰站在后面涨红了脸,刚想反驳,却被一旁的凤之掐住了手心,不准开口。
唐诗晴自知理亏:“是我没能看好章杰,这才连累了她。当日我并不知道她是微山派的弟子,这才……”
余令笑意冷淡:“是我们搅乱了陈府大事,唐小姐莫要责怪才好。”
唐诗晴定定地看着他疏离的笑容,心中莫名生出了一股酸涩之意。
七年前,除了名声鹊起的她之外,还有他。
人人都道他们像是一对金童玉女,可只有她知道。余令这人,看似散漫无心,实则知礼明德,内心赤诚。
他一直都是这样,不远不近地站在那里,却好似站在云端一般,摸也摸不着,触也触不到。
她向来眼高于顶,却不经意间撞见了七言堂前向百姓散药的余令。他依旧是那样,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自由又散漫,可分发药包的时候,他却毫不嫌弃地抱起那个脏兮兮的小乞丐,耐心地替他上药。
众人问起时,他说他叫段临韵。
临韵,这便是他的表字么。
原来,这是他的另一幅样子,那是一份独特的温柔。直到他看到了街角的她,才第一次主动向自己走来,希望自己不要将七言堂一事将外人提起。
从那时起,她便好像知道了他的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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