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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临韵却低头抚摸着还在昏睡的白兔,手势轻柔,却显得漫不经心。
那白兔毛发柔顺,闭眼沉睡,粉色的足轻轻抵在腹部,模样格外乖巧。
楚辞,会在哪里呢?
红黎却不依不饶,抽出一条极长的树藤朝他袭来,却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身法轻盈,简简单单就避了过去。
“你是谁!”
“之前师父告诉我,当年定州一案让他一生有愧,其中不少平民百姓被妖魔当做盘中餐,即便他及时赶到,也依然无法挽救那些已死之人的性命。”
“如今看来,红月教主的独女真是得了父亲的真传,这般茹毛饮血,又是按耐不住了吗?”
红黎强装镇定地坐着,实则却冷汗直下。知道当年实情的人并不多,这人又是如何得知她的身份?
父亲当年死得冤屈,座下护法纷纷背弃而去,这才导致红月教内外交迫、分崩离析,最后竟然只得了那样一个下场!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似乎被段临韵的话回想起了那些早已掩埋在深处的隐秘,那样的痛,那样的绝望,都是拜那些人类道士所赐!
他口中师父叫得那般亲切,他是谁?
只有……只有那个人……
那个人一剑贯穿了父亲的胸口,那个人毁了她的一生,那个人满口仁义道德,却还说什么匡扶正义!
红黎的眼睛微微发红:“你是游亦方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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