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见她拿钱大方,又给她分了糖,且写信的地方还是军区,便知道她肯定不容小觑,认真点了点头。
出了邮局,江秋月又去了一趟百货商店,用许从周走的时候留下的钱和票买了点布还有毛线和针线。
她确实不太好现在就花许从周的钱,但可以用他的钱买了这些东西,回头给他做两身衣裳和毛衣鞋子,等结婚的时候当新婚礼物给他,算是借花献佛。
做完了这些,江秋月也没在县城逗留,又乘车回来了。
她刚从镇上的汽车站下车就听见街上有人议论知青过来的事情,说那些人正在知青办等着分配,有不少人在那儿看热闹。
江秋月对这些不感兴趣,对原主上辈子的官配赵长熙更没什么念想,也不想去见江冬梅是怎么往赵长熙面前凑热闹的,便直接回去了。
杜春花见只有江秋月回家没见江冬梅,自然要问。
等听到江秋月的解释后,杜春花顿时又是一气,骂江冬梅不懂事,又说江秋月怎么不看着点江冬梅。
江秋月就说:“那也得我能管得住她啊。”
杜春花顿时无语,只好悻悻道:“我看平时太惯着她了。”
江秋月就说:“您才知道啊。”
杜春花没想到平日里一项不怎么爱说话,也从来不抱怨的江秋月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愣住了。
江秋月倒不是抱怨,而是觉得既然她承了这具身体,即便和这家人没什么感情,但也有一部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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