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岁去世,算是喜葬了。他走得很安详,治疗期间也没有承受太多痛苦。
爷爷最大的遗愿是希望他开心,只有他真的快乐,爷爷才会安息。
不仅是爷爷,爸爸妈妈也在天上看着他,他要振作起来,努力生活下去。
杨枝棋顺抚他的后背,心里空荡荡的,“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余念吸吸鼻子,从她肩膀起来,“相比那些,我觉着这个比较麻烦。”
杨枝棋发现了名片,“省医院神经外科梁颂晟。”
“梁颂晟?我记得……好像是梁叔叔的弟弟?”
余念:“嗯,就是他。”
杨枝棋:“他怎么了?”
“我以后要去他那边住了。”
“桥豆麻袋,为啥?”
余念把卡片往袖口里塞,吮着下嘴唇,“唔……好难说出口。”
杨枝棋感受到了甜瓜的味道,使劲晃他肩膀,“啥情况啊,快说快说!”
余念烧红了耳廓,用手捂住脸,“他、他是我未、未婚夫。”
“啥啥未婚夫?”杨枝棋眼睛瞪得溜圆,“不是,我记得他大你不少吧?”
余念的脸使劲往手心埋,“嗯……确切说,是十三岁啦。”
“你俩认识吗?就草率结婚?”
商业联姻在豪门并不稀罕,杨枝棋刚和余念玩的时候,她爸也以为两人互有好感,还问过她想不想和余念结婚。
但他俩是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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