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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好听的,若是那个时候不是许锦言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他可能都不会听许锦言难产的消息。
若非许恪刚好送来了一株人参,前世的她拍是那个时候都保不住命了。
“娘,不知道为什么,儿子无法理解您的心思。是不是儿子的女人您都不喜欢,而不喜欢的结果就是要把她们都要毁灭。”
赵斐的眼睛里闪烁着讳莫如深的光,他摇了摇头,不顾张贵人的阻拦,走了开来。
他现在是没有从前那么喜欢许茗玉了,甚至因为许锦言还有点厌恶她,可毕竟她现在生的是他的孩子,他无法不过问。
已经变成产房的卧室里一片血光,强烈的血腥之气夹杂着一些很古怪的味道冲着门外赵斐的鼻腔而来,赵斐有些嫌弃的捂住了鼻子,站定在了产房门外。
“许茗玉怎么样了?”
赵斐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这房间里传出来的味道太奇异了,先入鼻的是强烈的血腥气,但是过不了多久有一种更加难闻的气味冲着赵斐而来。
那气味像是东西腐朽可一般散出的作呕味道,赵斐闻了一下,心里便恶心的说不出话来了。怎么生个孩子,会有这样奇怪的味道。
房内的许茗玉已经清醒了过来,在医女的指引下用力生产,但许茗玉说不清楚怎么回事,她觉得身体不太对劲,想使力气使不上,一旦鼓足全身的力气,她就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似乎在这样的力量牵引之下一点点的被挣裂。
但她正在承受生产这一人间至苦,其余的疼痛对于她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她只安慰自己这都是生产之时会有的现象,可是许茗玉从来没有生产过,这样的臆想也不过是自以为是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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