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走了几步便忽然一顿,她回头望向了端祥,端祥似乎已经受不了那强大的心理压力,从刚从一关殿门开始,端祥就在一个劲儿的抖。
许锦言暗叹了一口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没有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你抖的样子。这就够了,如果还害怕就去哭一场吧。这是你的宫殿,没有旁人可以看到。”
端祥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她“哇”的一声扑到了一旁的奶娘怀中,压抑着声音哭了起来。
到底还是怕宫殿外的人听到。许锦言回头,继续跟着云姑姑前行,富丽的内室,香气盈鼻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人。
花白的,脸颊瘦削,眼下全然都是青色,整个身体已经开始枯瘦了下去,一看便是位病入膏肓的老人,再不复从前的帝王威仪。
许锦言还记得这位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老人曾经开起她和张正的玩笑,那是何等的眉飞色舞,何等的绘声绘色,何等的精神抖擞。
谁能想到,北明朝的皇帝这么热衷谈论臣子的私事。
谁又能想到,北明朝的皇帝会这么狼狈憔悴的昏迷在蘅芜宫中。
许锦言长叹了一口气,“英伯,你快看看,还能不能救得了。”
赵斐暂时是不会让庆裕帝死的,因为传国玉玺还在庆裕帝的身上,许锦言猜测以庆裕帝的心思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告知赵斐玉玺的藏身地点。
可没有传国玉玺,赵斐一旦登基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前世的赵斐明明已经大权独揽,但他还是对庆裕帝敬之重之,原因不过是庆裕帝迟迟没有将传国玉玺给他。
即使后来庆裕帝将玉玺给了赵斐,那也是在赵斐完全取得了庆裕帝的信赖,庆裕帝在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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