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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在年酒宴桌上,借着酒性问白玉染,“侍郎大人是不是惧内啊?可不止一次听说白夫人外柔内刚,御夫有术了!说侍郎大人见了夫人,如同老鼠见了猫呢!”
白玉染端着酒樽,面上含笑,一张俊俏美颜在灯光下宛若仙神,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陈大人也不止一次嫉妒本官,能得妻如此了。还每次都能给本宫带来骄傲,谢谢陈大人了!”
他以妻子为傲!别人都是嫉妒他!
有人站出来圆场,笑骂,“瞧他这得意的模样,真是欠揍咯!之前从工部,现在到户部,多少同僚羡慕嫉妒他能娶了那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怀济天下的夫人!”
有人嗤笑,“可不是啊!白夫人可是容颜绝色,都称她是最美诰命夫人!不光容貌绝色,窈窕婀娜,还一双巧手!”
在座的都是朝廷命官,谁的妻子夫人,都是正正经经娶进门的正妻,皇上封的诰命,出门代表的也是夫君和一家的门面。他这话,却有拿魏华音在酒桌上来品头论足之嫌。
白玉染目光淡淡的瞥过去。
其他人没有接他的话,这种话说出来有失身份,涵养。白玉染又不是傻,又不是听不出来,得罪他也不是好过的。
立马又有人把话题岔开去,说起谁谁两家结亲,要去喝喜酒,又说起各家儿子和女婿,拼起自家晚辈。
但另一桌上的话题,却在议论魏华音之后,转到青楼新选的花魁身上。
许雷从跟柳家结亲,和白玉染接触越多起来,看他越来越深的眸色,知道他在怒了,给同僚使个眼色,插断那些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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