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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并不大,李若初同屋里女人说的话,义律自然也听到了。
义律冲李若初笑了笑,“既然干娘不吃,你手里的便都是你的了。”
李若初却将一盘子兔肉猛然放在桌上,又伸手夺了另外一只刚烤好,还未来得及片成片的兔肉。
随即便就着一整只兔子开啃。
几口热乎乎的兔肉下肚,李若初吃的满嘴流油。
义律见状,忍不住扑哧一笑。
“李若初,你好歹也是个女人,吃东西能不能斯文一些。”
李若初索性转过身去,不看义律,只管自顾自的就着手里的兔肉大快朵颐。
填饱肚子之后,李若初又在这附近转悠了两圈。
只道这地方是当真偏僻,怕是方圆十里找不出第二户人家。
李若初真不明白,那白女人如何会选择这样一个廖无人烟的地方独居。
如此偏僻之地,除了安静,便再没旁的可取之处。
日落西山之际,李若初坐在院子外一颗大树上看夕阳。
李若初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甚至于,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她只当自己是因为中了寒毒,而干娘迫于要抑制她体内的毒性,故而对她做了什么,她才失去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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