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母亲,您是担心父亲仍然忘不了苗姨吗?”
李若兰口中的苗姨便是李锦的前妻苗氏,她名叫苗若舒,在十八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据李若兰所知,她的父亲很爱这位苗姨,她虽然从来没见过苗姨,但是在她父亲的书房一直悬挂着一副画像,而且从来不准人碰。
父亲每日都会亲自拿干净的棉布为那幅画小心擦拭,父亲亲口告诉过她,那是他曾深爱过的女子。
不仅如此,李若兰更知道,她的母亲亦是深爱着她的父亲,虽说这么多年父亲母亲二人相敬如宾,可是就是太过于相敬如宾了,反倒让人觉得不亲近,如今苗姨唯一的女儿回来了,且简直与父亲书房那副画上的女子的模样一般无二,这便等于父亲每日见到苗姨的女儿就像是见到苗姨一样,这怎么会让她的母亲心里好受呢。
“母亲的好,父亲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呢。”李若兰伸手握了杨氏的手,宽慰她道。
“但愿吧。”杨氏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她这个大女儿从来都是最聪明,最贴心的,她心里想什么,她总是第一个能看出来,不像他。
这时,李若灵从偏厅回来了,手里还拽着一颗剥了壳的鸡蛋,她两眼四下望了一圈,“人呢?都走了吗?”
“走了,妹妹你的伤怎么样?大夫怎么说?”李若兰看向李若灵关怀问道。
不提伤还好,一提伤李若灵就满肚子火气没处,她撅着一张小嘴趴向杨氏,委屈极了,“母亲,那个小贱人那么伤害你的女儿,你就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吗?”
杨氏摇头轻叹一声,“你呀,你姐姐问你话呢?你的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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