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时候舒服。”
“不舒服你还做那么狠?”陆鹿白了他一眼。
季让帮她拨了拨被额前被汗粘住的头发:“谁让你太主动,还净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什么乱七八糟,我说的都是实话。”陆鹿朝他眨眼睛。
“好歹是个女孩子,说这种话你不羞啊?”
“我要是害羞我们现在八杆子打不着。”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如果陆鹿没有主动,季让可能对陆鹿唯一的印象就是在家里台球馆扶了一个打着石膏上楼梯的漂亮姐姐。庆幸她要了他的联系方式。
陆鹿反问他:“你是不是害羞啊?”
都不等季让开口,她就说道:“那我下次要说,下下次也要说,一直说到你不害羞为止。”
季让差点要去捂她的嘴,但没道理,因为他挺喜欢听她说的这些‘乱七八糟’,尤其是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很爽。他捏着她的脸颊,巴掌几乎盖住陆鹿的大半张脸,低低一笑:“没害羞,也没不让你说,不过,得加个条件。”
某种程度上,季让也有比较不为人知的一面,此刻更是无遗:“说一句,来一次。”
出来的时候雪还在下,路灯下,季让站在光影里接着电话,妈妈何莹打来的,十分钟内这是第二通了,就因为脸上初愈的伤。
季让基本是被家里散养的,小时候出来玩到大了不吱声跑出来他爸妈都不会阻拦或者责备什么,注意安全、打电话报备一下就行,而且在何莹看来男孩子受点皮外伤没什么问题,毕竟季让从小在她手底下就是磕磕碰碰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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