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津液慢慢抽出,语速放慢:“甜吗?”
陆鹿微张着唇,在喘气。
季让嫌碍事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而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扒干净了,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从抽屉里摸出昨晚被他用剩下的小雨伞。
他进来的时候很慢,光滑的表面印出他的纹路,磨得她不上不下,连呼吸都停滞了好几秒。
纤细的手臂挂上他的后颈,陆鹿被顶得娇声连连,紧要关头季让还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她坐在他身上,深埋在体内的东西让她不由打颤,陆鹿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两腿间的酸胀感丝毫未减。
季让凑在她耳边吹气,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背,沿着后脊轻浅地滑下,有些安抚的成分:“好点了吗?”
陆鹿不想跟他说话,只将他抱得更紧,然后无助似的摇了摇头。
“那要怎么办?”季让问她,动的频率也慢下来。
他这种速度对她来说简直是灾难,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还会让她更难受,陆鹿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都要嵌进肉里,她难受得呜咽,刚要开口让他快点,季让就提前预知般加快了动作。
性器抽捣着软肉,陆鹿感觉到自己正处在一个临界点上,季让把她越送越高,灵魂出窍一般,她绷直脚背,仰着颀长的鹅颈,大脑一片空白。
做了两次季让也没放她去厨房,他说他不想吃蛋糕,只要她就够了。
陆鹿被季让再度压在下面,头顶的灯光刺眼摇晃,她下意识抬手遮住了眼睛,迷迷糊糊说了句:“我想。”
季让关了灯,抓着她的手十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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