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白吃白喝还想要捞个爵位的白眼狼。
钟莫自己就是个小小战将,没得说,将军姐弟之间的事儿他也知道的不太清楚。
但他看着也觉得陈夫人管的太多,苏府现在还留着她的院子,每过几日都派人打理一次,这是老夫人在的时候吩咐的,钟叔也按照以前的旧例一直做了下来。
苏府的每次祭祖,陈夫人都要来掺和一脚,派许多仆从来到处布置,每年都鸡飞狗跳的,苏凌然也放手让她布置,左右他父母都不在了,只轻装简骑去父母坟墓前祭拜一番。
苏老将军跟苏老夫人的坟墓当时是由将军做主,葬在了山上寺庙,祭祖这事儿将军懒的折腾,每回都不去,陈夫人每回都跟要好的那些夫人小姐说一堆什么将军性子古怪之类。
在钟莫看来,这说白了就是仗着将军不爱管,来显示自己跟将军关系多好。
钟莫从小就精明,读书不耐烦,对这些弯弯绕绕最是得心应手,陈夫人的手段也算不上多高明,他细想想就全明白了。
但又做不了什么,只能自己憋屈。
钟莫盯着那边几人咬牙切齿。
那边钟叔也看见了来人,停了下来。
林乱还想听,扯着钟叔的袖子要他回头。
叔,您接着讲啊,后来怎么了?
整个院子,都是有些军营里的作风,钟叔没发话其他人不敢动。
陈夫人见没人来,有些动怒,又听见这句话,有些不耐,说话都带着火药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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