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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的讲话。
我想我娘了。
像只在外边受了欺负,寻求父母安慰的幼兽,沮丧的垂着头回去,依偎在父母身边。
苏凌然想抱起林乱,把他放到肩头,告诉他不要怕,爹爹在这里,但林乱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只比他矮一头,他错过的不仅只是一个可以将林乱放在肩头的机会而已。
那边吵吵嚷嚷一群人也过来了,为首的是陈夫人,后头是她的小厮跟苏府的侍卫等人。
她仪态万千,也收起了刚刚那副略显刻薄的样子,只脸上带着薄怒。
弟弟,这孩子也太不像话,祭祖这样大的事情也能闹脾气,你可不能一昧的宠着,要不然长大了还了得。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夫人来拜访也没有人通报,这倒是我的不是,来人,今日守门的,扣半月月钱。
至于夫人说的祭祖,我看不祭也罢,苏氏子弟已尽数战死,现下也不过我们父子二人,夫人何必自寻烦恼,来人,送客。
苏氏的确已经没有什么人,苏府每年的祭祖都是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苏姓人来的,说没关系,细细数数算上半天能找到一个共同的远方亲戚的那种,说不定连面都没见过,祭祀的时候也闹腾的很。
整个苏府都不得安宁好几日,贵重东西都要收起来,因为结束之后,连花盆都有拿的,里面几乎没几个上京的人,他们甚至有的都不知道苏凌然是谁。
苏凌然不出面,由着陈夫人闹腾,那些人拿归拿,倒是都吹捧着她,这几年也苏凌然懒的说,倒是越发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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