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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副春宫图带给她的憋闷感,远比狐狸强得多,但狐狸那种吧,烦得让人想逃,而他这种呢,总能让人出乎意料,越猜不透,就越想抓着他。
明明看他说话做事都是客客气气的,可明若就是觉得,自己反被他拿捏了。
“那你会去盛京吗?”
捂着心口的男人微怔了一下,盛京可是皇城,在妖界,器物化妖的本就比兽类低一等,他又是下九流的春宫图……
“你带着这个,”明若也没管他会不会拒绝,捻着手指化出一张捆着红绳的传信符,塞进他手里,“你要是来盛京,就用这符给我通个信,我去接你。”
少女的手要比他的热一些,符纸上的红绳垂下来,缠住了他的指节。
男人捂在心口的手掌微微收紧,扑通,扑通,似是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从那里漫了出去。
“好,”他攥紧手里的符纸,仍旧温柔的笑着,“到时候,就劳烦姑娘来接在下了。”
朝岁回到房间的时候,明若正在浴桶里泡着。
他随手将装着蛇的背篓往软塌上一丢,就像个捉奸的丈夫似的,端着张兴师问罪的脸,撩开了廊柱下的珠帘。
“你和他睡了?”
明若将盖在眼睛上的毛巾捋下来,望着人形的朝岁先是愣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笑起来。
“你变回来了啊?怎么变回来的?”
居然连他的脸都忘了!朝岁咬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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