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不懂男人在笑什么,只觉心间传来一阵难耐的麻痒,后腰忍不住抬起,去迎男人手里扶着的肉根。
察觉到她这一反应的朝岁,眸中翻涌的情愫越发深邃。
“莫急,”他很想补一句夫人,但还是忍住了,“会给你的。”
无论先前怎么百般忍耐,那半壶掺了春药的酒他终归是喝了的,再加上今日被骗来勾栏院所受的气,到这一步,他是怎么也温柔不下去了。
只在初次挺入时,稍稍让她适应了一下,朝岁便渐渐控制不住的尽根抽插起来。
肉根如冲锋的战士般奋力的往深处顶弄,抽出时,伞冠下的棱角又狠狠的刮过每一处软肉,猛烈的快感似扑面而来的巨浪,一下就将明若推到了顶峰。
她拽住身下的褥子,一手胡乱的朝后拍打着男人的腰胯,不堪承受的呻吟声都染上了哭腔,“别……唔呜呜呜……重了……”
这一次,早已被药劲儿和愤怒冲昏头的朝岁,并不会怜惜她,反倒还因为她的抵抗入得更狠了。
才攀上顶峰的花穴都没来得及缓口气,带着怒气的肉根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掠夺。
止不住的快感从脊背漫上来,席卷到大脑,再涌入四肢百骸,明若红着眼不住呜咽,渐渐的,甚至连呼吸都有些捯不过来了。
她又哭又嚷,身后的人就像是听不见似的。
迫于无奈,她只能颤抖着手,拽住身下的褥子,往前爬着躲避。
可这刚挪出去半寸都不到,男人就拽着她的腰又把她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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