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冷若寒潭。
等会儿他非得好好教训明若一番,年纪轻轻不学好,一个姑娘家居然想着请男人去勾栏院,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不正经的妖了?
四季坊的小厮接过他手里的木牌,引着人到了二楼东面的雅间门口。
朝岁推开门,一瞧见里头的装饰摆件,就知道这雅间绝对不便宜。
他总算知道,明若为什么才刚离了岭南几十里,就落魄到要去揭榜捉妖了,就她这花钱如流水的行径,还能走出几十里都算是万幸。
这人才刚迈腿踏入屋内,丝竹之声便骤然从两旁的白玉屏风后传了出来,紧接着,围着面纱,只穿了层薄纱的舞娘们挽开珠帘,鱼贯而出。
钱呐!这是花了多少钱呐?!
朝岁捂住心口,只觉一口老血涌了上来,这五十两可相当于是他的“卖身钱”,那丫头居然将其挥霍在这种地方,实在是,荒唐至极,可恨至极!
“都给我出去!”他大喝一声,将企图扑到他怀里的舞娘推开,紧接着又冲准备离开的众人恶狠狠的命令道:“让花钱雇你们的那个姑娘,滚来见我。”
待屋内只剩下他一人,那满腔的怒气已经顶到了嗓子眼儿。
抬脚刚准备踹点什么,便瞧见了脚边,一两银子一把的朱漆雕花团凳,桌上五两银子一个的琉璃撰金纹果盘,还有那南湖珍珠串的帘子、白玉雕春闱夜宴图的屏风,以及两个半人高的骨瓷丹青凤尾瓶。
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纯靠理智将那躁动的怒火压回了肚子里。
东西砸不起,那吃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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