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给你做个检查。”庄斯池说,“不能保证那杯葡萄汁里只加了那一种药,万一还有别的东西。”
夏行颂说:“我去开车。”
庄斯池看着夏行颂的背影,冷哼一声,他知道事情的原委后依然没有原谅夏行颂。
温枝喝了被加了药物的葡萄汁也不代表着夏行颂可以乘虚而入。
这时,被庄斯池抱在怀里的温枝小声说:“痛。”
庄斯池低下头,看着他,问道:“哪里痛?”
温枝却摇了摇头:“只是有一点点。”
庄斯池犹豫良久,最后还是没有把那个问题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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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枝只穿了一身睡衣就被庄斯池他们裹着大衣送到了医院里。
做完一系列检查,看了检查报告,没什么问题,他们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温枝躺在病房的床上,看着脸上带伤的夏行颂和庄斯池,心想这两个人看起来明明要比他的情况严重。
他刚才一问,发现自己做检查的费用是夏行颂出的。
不用问他也能想到那笔费用应该是从夏行颂的奖学金里划出来的。
确实是长大了。温枝想。
很快,他又一次想到了昨晚的荒唐事。
他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从各种方面来看,夏行颂都已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人。
夏行颂今年是几岁来着?好像是20岁。直到几天前他都还觉得夏行颂像个小朋友,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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