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理得坐在皇宫看全家受罪?”
沉婳冷笑:“如果没有本宫,成国公府早就败在你这个废物的手中,你非但不感激本宫让你过了十数年鼎盛日子,还敢质问本宫?”
“混账!我是你爹!”沉正平一手推到旁边的博古架,“要不是我训练你,你能攀上萧家两兄弟当皇后?早知你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就该把你掐死!”
“训练我?”沉婳哈哈大笑,“你所谓的训练,就是把国公府家的嫡女调教成妓女吗!”
她扫落小几上的书册:“别家小姐学的都是琴棋书画,而我从小就跟着你买回来的扬州瘦马学房中术,你不害臊我还嫌丢脸!”
“我是成国公府唯一的嫡女,却过得比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庶子庶女还污秽肮脏!你还想让我救你?”
她娘死得早,是被围在沉正平身边的莺莺燕燕气死的。
临死前,那个脸色蜡黄的美妇人用平生没有过的力气紧紧抓着她的手:“婳婳,娘没有本事,也不争不求什么了。但至少,至少要让娘的牌位能放在你沉家的祠堂,这样娘就满足了……”
说完,她咽气而去,留沉婳孓然一人面对满府的水深火热。
为了让娘的牌位立在沉家祠堂,她不得不听从父亲的指令,像妓女一样学习那些耻辱的东西。
沉正平带她去见其他达官世族,天潢贵胄,利用联姻巩固成国公府的影响力。
她与萧鸾的相识,也是在那个时候。
彼时的萧鸾还只是个纨绔叁皇弟,每天提笼架鸟,斗鸡走狗,沉婳跟着他每天到处玩乐,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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