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狼心狗肺都侮辱了狼与狗。”
“老国公的恩情我们谢家人没齿难忘……”
“那就放了我的家人!”
只编了半边的刀穗砸在阿玉奇身上,他肩上的白喉林莺吓得一跃而起,连嘴上的粗绳也不顾上,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阿玉奇神色不变,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但沉照渡是萧家的走狗,替萧家打天下,就是和我谢家过不去,更别说他还曾斩杀我兄长,此仇不报非君子!”
“用我威胁沉照渡就是君子所为了?”沉霓唾弃他的道貌岸然,“再多的借口也掩盖不了你的人面兽心!”
被呵斥的阿玉奇反而笑了:“也亏得萧翎死了,不然听到宠爱了半生的女人替别人男人说话,岂不气死?”
沉霓心中毫无波澜:“你我相识一场,若谢公子死在我前头,我也会在史官面前替你说上几句好话。”
二人四目对峙,火花四溅。
阿玉奇再次放声大笑:“贵妃娘娘果真有意思,我都舍不得为难您了。”
他招招手,守在门口的蒙面男抱拳行礼。
“你的母亲在北落堂,而沉大人还在卫所,等他当完值,自然会回来与娘娘团聚。”
沉照渡让她回赵州是临时起意,来不及告知沉正荣做好准备。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都没想到,阿玉奇的手早已伸到京城乃至赵州,在暗处把他们走的每一步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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